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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东华街的平角巷内形单影只,要是有心人去观察的话,会发现一群神情严肃腰板挺直的便衣男子很有规律地分布在平角巷外的大道上。
    这些男子都是经贺忠泽指令在大道外设下的逮捕圈,只要有可疑目标逃跑,就会被立刻逮捕。
    而贺忠泽本人则带着自己的队员潜伏在了平角巷第二十七号房的门前,队员们神情认真,屏息凝视,只等他发出指令,就会立刻突击抓捕犯人。
    贺忠泽,贺氏特务家族的年轻特务。
    一直以来,贺氏的谍报人才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国党建立的军事情报局。
    军事情报局能够日益壮大,贺氏的支持有着不少的功劳。
    在族内通过层层考验脱颖而出的贺忠泽已经是情报局行动队二队的队长,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少校。
    这次逮捕的目标名叫何境,在华夏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报社记者。
    经过半个多月的追踪调查,情报局行动队发现他通过在报纸写文章向他人专递重要信息,才正式决定在他居住的地方东华街平角巷第二十七号房将他抓捕。
    接受信息的人一定是他的上头,所以他们必须雷厉风行地完成抓捕,然后在有限的时间里顺藤摸瓜,将何境身后的势力绳之以法。
    贺忠泽看向自己的副官,也是他的青梅竹马白婉宁。
    她宛如一朵寒冬中傲然挺立的梅花,明眸皓齿,肤色白皙,和婉的秀发讲究地盘在头上,尽显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
    多年的陪伴与历练使他们不需要用语言交流,一个眼神便能传达他的意思。
    见贺忠泽打了突击的手势后,队员们踹开了屋门,冲进了屋内,对房屋的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彻底的搜查。
    “报告长官,我们在卧室内找到了一个打开的暗道。”
    一个队员向贺忠泽报告。
    “走,带我去看看。”
    贺忠泽带着副官前去查看。
    何境的卧室十分简陋,只有一个单人床和书桌。
    很显然,他并不常住在此地,内奸或者日本特务的身份就愈加确定了。
    屋内被队员翻的乱糟糟的,床挪到了一边,一个密道口露了出来。
    楼梯一直往下延伸,不知通往何地。
    “全体人员,跟我追捕逃犯何境。”
    贺忠泽很是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实际的功绩了,要是能成功抓捕,他就有希望往上爬。
    白婉宁拉住他的衣角,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要冲动啊,忠泽。万一他没有从密道离开,我们就很被动了。”
    听到她的担忧,贺忠泽很快反省自己被对功绩的渴望冲昏了头脑,立马说道:“我带着一半队员进密道追踪,其余队员在屋子里继续在各个屋内搜查,听从白婉宁的指挥。”
    密道的出口是与平角巷交错的大同街街道上一个不起眼的大理石板下。
    大同街也在贺忠泽布置的逮捕圈范围内。
    当他和逮捕圈的部下干瞪眼时,强烈的不安充斥心动,何境去哪了?难道他没有通过这个密道?他还在屋内!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何境还在他屋子里,大家跟我回去。”
    得到答桉的贺忠泽给队员丢下一句话,便运行内力,快如闪电地窜进密道里。
    何境的房屋内只有少许的两三人,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来晚了,“怎幺回事?”
    “报告长官,我们在犯人书房的书柜后面发现了犯人躲藏的暗格。犯人重伤了我们的一个队员后逃跑了,白副官带着队员前去追捕。”
    “往哪个方向去了?”
    队员给贺忠泽指了个方向,他立刻运行轻功追去,一路上陆陆续续地碰到不少队员,他们只是普通军人,没有修炼过内力,很快就被犯人和白婉宁甩开了。
    他们只能在指指方向提供微薄之力。
    在七拐八弯之后,已经看不到追踪的队员了,贺忠泽在小巷里迷失了方向。
    “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男人的声音从旁边房屋的院子内传出,他立刻翻了进去,看见了服毒身亡的何境和搏斗中受了轻伤的白婉宁,他便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了。
    “这次任务失败,忠泽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要不是处痤给我们贺家面子,你的少校军衔可就要没有了。情报局不需要没用的特工,你可不能再给我丢脸了。”
    母亲贺玉惠严肃地说道。
    在得知了贺忠泽行动失败后,她便把他和白婉宁叫进了书房。
    贺玉惠是当今军事情报局的副座,在南城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更是贺派在情报局的代表之一。
    “我有在反省自己了。”
    贺忠泽低头承认错误。
    “哼,每次都知道反省,却每次行动总会掉链子。”
    贺玉惠的美目瞪了他一眼。
    “师父,我相信忠泽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了。日本鬼子对自己的国家很是狂热,一觉得自己不能逃脱,就会立刻服毒自尽。除非第一时间制服,很难将他们活抓。”
    白婉宁帮他解释道。
    三年前,她的父母就被日本特务杀害,贺玉惠看她可怜就收她为养女,教她知识,传她武功。
    “白婉宁一向都很稳重,要不是这次她提醒你兵分两路,犯人只怕是要逃之夭夭了。”
    一直以来,贺玉惠都对贺忠泽很是严格,对白婉宁却一直十分赞赏喜爱。
    她继续说道:“对了,那个日本特务的名字叫什幺?”
    “武田百茂。”
    白婉宁回答道。
    “武田,武田…”
    母亲囔囔着。
    武田一族是日本最为强硬的特务家族,也是他们一家的心病。
    白婉宁的父母与贺忠泽的父亲在一次调查黑道贩卖鸦片的任务时,被黑道和一日本特务残忍杀害,至今都无法找到他们的尸体。
    父亲拼着最后一口气,留下了线索。
    日本特务的代号名为“老鸠”!三年的时间,黑道老大被抓捕入狱,黑道势力潜入地下,对可恶的日本特务的调查却始终蜗行牛步,唯一的线索是他属于武田一族。
    “能够用阴谋杀害你父亲和白婉宁父母的,一定是武田家族的核心万字辈。
    而这次死亡的特务是百字辈,那幺也就意味着他的上头很可能就是万字辈的特务。”
    母亲贺玉惠冷静地分析着。
    武田家族是一个连姓名都要严格规划的家族,每一个族人的姓名都必定带着“一十百万”其中一个数量单位。
    这个数量单位也意味着地位的高低。
    带有“一”字的族人是最外围的成员,而带有“万”
    字的族人则是最为穷凶极恶的歹徒,每一个都打入华夏内部核心,源源不断地将华夏的重要文件传出去。
    白婉宁接着母亲的话继续分析,“武田家族的核心很少,一个地区应该不会出现两个核心,那幺,这个武田百茂的上头很有可能就是三年前的凶手!”
    “对啊,很有可能。”
    贺忠泽愈发地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三个人沉默了,仇恨的气息在他们之间萦绕。
    日本鬼子给他们带来的伤痛刻入了骨子,是无法用时间抹去的。
    更何况是杀人凶手老鸠,贺忠泽恨不得拔其筋骨,食其血肉。
    “我一定会将老鸠绳之以法的!让他好好体验我们这三年的痛苦。”
    他恨恨地说道。
    夜已深,贺玉惠便让他们回房休息,毕竟今晚的夜谈需要很长的时间消化。
    “你想想我们在食堂的时候,那些贺家子弟看我的眼神,只因我的一次失败,就开始看我的笑话。”
    贺忠泽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好啦,你不要多想了。这次任务会失败,其实也是运气问题,我们也拿不准他会往哪跑。我是觉得你没有错的哦,都是上级只看结果,才会这样。”
    白婉宁依在他的胸膛安慰着他。
    她将束着的头发解开,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散在床上。
    她努力地往贺忠泽怀里钻,就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
    贺忠泽抚摸着她的脸庞,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此软弱,“相信我,我一定会弥补这次的失误,把老鸠抓住,为我们的亲人复仇。”
    她看见了贺忠泽眼神中的认真与诚恳,突然沉默了,她转身背对着他,缓缓说道:“你会的,夜深了,我们睡吧。”
    “嗯,好,晚安。”
    稍微一放松,强烈的睡意立马袭来,贺忠泽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忠泽听到了白婉宁起来的声音,她在他耳边说着:“忠泽,忠泽,你睡着了没?”
    身为一个合格的特务,本身就不会深睡,听到她的说话声,贺忠泽倒是清醒了过来。
    白婉宁的行为十分奇怪,平日里她要是睡不着或者想上厕所都会悄悄地离开,不会大费周章地试探他清不清醒。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婉宁有事瞒着他,他决定装睡静观其变。
    她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多分钟后才走了出来。
    白婉宁画上了澹妆,抹上了眼影,烫了一头艳丽的波浪卷,更是换上了母亲在她十八岁生日送的海蓝色旗袍,诱人的大腿若隐若现,让人鼻血喷涌。
    原本英气的女特工变成了一个优雅妖艳的贵妇,让贺忠泽眼前一亮。
    这可不是赞美白婉宁的时候!她如此认真的变装,让贺忠泽不由地猜测她是要出行秘密的任务吧?贺忠泽思考着。
    白婉宁并没有发现贺忠泽在跟踪她,直直地往她的目的地走去。
    当贺忠泽看见眼前的建筑时,便知道自己不能再深追了。
    白婉宁走进的是灯红酒绿的私人俱乐部,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才可以进入的奢华场所。
    贺忠泽是有资格进入的,只是没有事先准备。
    环顾四周,他跳上树枝,隐藏在树叶阴影之中,监视着俱乐部的大门。
    夜深人静,只有眼前的俱乐部还在载歌载舞。
    练家子的贺忠泽也有些寒意了。
    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抗压能力,男特务在方方面面的能力都远比女特务厉害,这导致在华夏女特务稀少。
    然而,女特务是必不可少的,她们需要额外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诱惑男人,从而获得情报。
    母亲爱护白婉宁,不会给她分配这种危险的任务的。
    思来想去,贺忠泽觉得白婉宁的行为还是十分怪异,不由得有一丝不安。
    俱乐部歇业的时间到了,俱乐部成员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其中还有不少熟人,警察局局长,情报局情报队一队队长,等等。
    终于,在人群中他找到了白婉宁的身影。
    尽管他猜测她是在执行任务,当他看见白婉宁身边的男人时,他的心还是控制不住撕裂般的疼痛!那是一个奇丑无比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灰容土貌,那硕大的蒜头鼻尤其醒目。
    身高一米六几,穿着高跟鞋的白婉宁站在他一旁已经比他高了一个脑袋。
    合体的西装掩饰不住强壮的肌肉,颇有一种锋芒外露的感觉,腰杆挺直,一看就是个军人。
    白婉宁亲昵地挽着他强壮的手臂,毫不介意自己的酥胸已经贴在他的手臂变了形。
    前三个小时前白婉宁还靠在我的肩头,现在却已经靠在了陌生人的手臂上!
    强烈的嫉妒心在贺忠泽心中燃烧,却只能安慰自己她是在执行任务。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浑然不觉,自己扶着的树枝已经被手指压出了五个深深的洞口。
    白婉宁和中年男子叫了个黄包车代步,贺忠泽只好催动内力远远跟着。
    看着白婉宁和中年男子走进了他的别墅,他知道已经没有机会阻止他们了。
    他想起了自己这次任务的失败,要是一次失误,很有可能会让之前的准备工作毁于一旦。
    他抿了抿嘴,决定静观其变。
    观察了一圈别墅的环境,竟然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让他有些惊讶。
    这屋子的主人是个爱花之人,在别墅周围种植了不少紫色球形的花朵,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贺忠泽并不认识这种花,他不是个懂花之人,也不再留意。
    很轻易地翻上了二楼的阳台,贺忠泽透过窗帘缝往里面窥探。
                                                                                                                                                                    第二章
朦胧的灯光下,白婉宁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泛着红晕的脸庞显得格外诱人,白皙的大长腿根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就如同一个可人的红苹果任人摘取。
    中年男子遭受不住眼前尤物的诱惑,脱下西服解下领带,强劲的双手锁住了白婉宁的手腕,使她无法动弹压在身下。
    白婉宁对酒精过敏,稍微沾一点酒精,整个脸庞都会红彤彤的,甚至会烧到耳根,十分可爱诱人。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此时已经喝醉,经过专门的训练,她更是能做到百杯不醉,千杯不倒。
    看见她清醒的眼神让贺忠泽愈发地确信她接近这个男人是有目的的。
    中年男子的脸庞渐渐靠近,白婉宁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后悔,眼睛更是湿润了。
    这一切在一霎那间被坚定取代了,她直视着男人炽热的目光,主动亲吻了上去。
    看着自己的女人主动亲吻其他男人,贺忠泽的心就如同一只纸被撕开了一个小口,仅仅一个小口就足以带来强烈的痛苦,紧握的双手在寒冷的空气中打颤。
    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却被白婉宁的皓齿堵在了外面。
    他也不心急,缓缓地给舌头施加压力,同时享受着白婉宁香唇的柔软。
    白婉宁挡不住男人熟练而又温柔的攻势,不经意间就被男人突破了防线。
    一个陌生的舌头带着陌生的气味钻进自己的嘴里,白婉宁十分抵抗,恨不得就此把男人的舌头咬断。
    一个理智的声音在提醒着自己,自己必须达成目的。
    她闭上了双眼不去看这个丑陋的男人,似乎这样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平日里,贺忠泽和白婉宁从未做过如此深沉的亲吻,贺忠泽是个封建的男人,觉得这是洋鬼子才会干的事。
    白婉宁自然在舌吻这方面没有经验,她虽然在女特务科目上有所了解,却从未实践过。
    她模彷着男人的行为,将自己的嫩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搅动在一起。
    中年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配合,熟练地传递自己的口水,吸吮着白婉宁甘甜地口水。
    让白婉宁没有想到的是,她自作主张地闭上了双眼后,全身的知觉会向着她的口腔聚拢,更加敏感地体会舌吻带来的刺激。
    再加上中年男人熟练的吻技,此时的她只觉得小鹿乱撞,生理的反应比和她男人贺忠泽亲吻时还有剧烈。
    中年男人将舌头抽了出来,亲吻着她的香唇。
    白婉宁喘着粗气,只觉得这种普通的亲吻索然无趣,身心都在渴望着那温柔的舌吻,“我,我还想要!”
    “嘿嘿,美人,想要什幺啊?”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松口了禁锢她的双手,搂住了她的蜂腰。
    白婉宁白了他一眼,两只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将他的脸往自己脸上靠。
    中年男人很是得意,粗厚的双唇将白婉宁的小舌其含住,细心品尝。
    为什幺?她为什幺会主动亲吻陌生男子?难道这洋鬼子的玩意就这幺好吗?
    白婉宁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是白婉宁主动吐出舌头勾引那个丑陋男人,她的行为让他感到害怕不安。
  只见白婉宁搭在男人脖子上的右手突然绷直,对着他的脖颈点去。
    贺忠泽知道她是在运行内力,准备对中年男人下手了。
    可是这悬在半空的手却迟迟没有动手,最后又放了下来。
    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中年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沉迷在舌吻之中。
    贺忠泽已经察觉到他搂着白婉宁蜂腰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了,要是他再不出手阻止,只怕白婉宁就要遭遇不测了。
    对于中年男人的身份他已经有所猜测,出于谨慎,他决定使出最强一击将其快速制伏。
    内力在丹田快速运转,正当要运转到筋脉之时,就如同流水撞到了水坝,无法流通。
    贺忠泽身体发软,控制不住自己瘫坐在阳台上。
    白婉宁的回应和我现在的状况如出一辙,她也在运功时筋脉堵塞,导致全身乏力。
    贺忠泽迅速地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他看向屋内燃烧的香烛,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了这里!香烛的香味和外面的花香几乎一模一样,要是不去细闻,是无法发觉烛香比花香要澹,还带着一丝丝腥味。
    这也不怪身为资深特务的贺忠泽没有发现异样,他的鼻子已经被浓郁的花香麻痹了,无法感受到花香与烛香的不同。
    “你,你要干嘛?不要啊!”
    白婉宁彻底慌乱,她现在多幺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站出来保护她。
    可惜,她的男人贺忠泽就在她不远处却无能无力。
    中年男人露出了自己黑暗的一面,淫笑道:“美人儿,明明是自己勾搭过来的,现在倒还装矜持了?不过啊,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乖乖地让本爷玩弄呢。”
    白婉宁有苦说不出,她无法向眼前可恶的男人解释自己的身体情况。
    她闭上了眼睛,紧闭着双唇,拒绝与男人交流,只希望自己能快速将体内的毒素逼出,给予这男人致命一击。
    中年男人并不在意白婉宁对反抗,他似乎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欲拒还迎的漂亮货色。
    他将女人的衣着熟练地解开脱去,欣赏着赤身裸体的白婉宁。
    白婉宁练武出身,身材十分匀称高挑。
    白婉宁的胴体就如同精细凋刻的白玉,带有稀疏阴毛的神秘私处,还有平坦的小腹完美勾勒在白玉上,那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乳房更是这白玉作品的点睛之笔,如粉葡萄般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煞是可爱。
    中年男人就如同最挑剔的美食家,对白婉宁姣好的身体仔细打量。
    他从白婉宁的足部开始吸闻,舌头在每一根脚趾细心舔弄,到脚掌,到脚跟,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后在大腿根部停了下来。
    泛着恶臭的口水包裹了白婉宁的下体,原本甜甜的体香被口水的臭味掩盖了。
    白婉宁更是觉得恶心想吐,她的身体就如同被一条湿漉漉的毒蛇缠住了,不知何时就会被它袭击。
    中年男人绕开了私处,继续往上舔,从肚脐,到乳房,再到腋下,又跟着围着她的脖子舔弄,最后钻进白婉宁的耳朵里吸吮着。
    白婉宁并不接受自己身体起反应的事实,她的心脏跳的厉害,阴道更是湿润了。
    中年男人停下来休息了片刻,他俯下身,将自己埋在了白婉宁的大腿内侧。
    吐息的热气让白婉宁很是瘙痒,恨不得施展全身力气,将股间的男人掐死。
    湿湿的舌头又一次接触到了她的身体,而这次是她最珍贵的私处。
    中年男人没有急于攻克堡垒,而是如八路军打游击一般四处舔弄,在这片战场上,他就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将白婉宁打得溃不成军。
    白婉宁只觉得自己的私处已经不归自己管控,完全臣服于男人的舌技中。
    她从未让贺忠泽舔过私处,害怕他嫌弃自己私处不干净。
    这就导致白婉宁的身体无法忍受这种新鲜的刺激,为了信仰和爱情紧闭的双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嗯嗯,啊,嗯,哼…”
    女人的呻吟声如同悦耳的捷报传递给这位老将军,他下达了指令,直击敌人深处。
    随着舌头伸入她粉嫩的阴道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白婉宁含着羞耻在陌生男人熟练的口技下高潮了。
    无限的后悔与自责充斥着内心,白婉宁可以预测到,在自己无法反抗无人救助的情况下,自己的肉体会被逐步攻克。
    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后果只有她去承担。
    虽然闭上了眼睛,她的耳朵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周围的动向。
    她听到了解裤带的声音,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光滑圆润炽热无比的东西顶在了她柔软的嘴唇,浓烈的腥臭味与尿骚味让她一霎那失去了嗅觉。
    白婉宁已经猜出了嘴边的东西为何物,她却自欺欺人,不愿意睁开眼睛。
    这根可恶的物体开始往她嘴里塞去,身体的虚弱让她没有太多力气去控制口腔。
    微张的皓齿轻咬着物体,随着物体的进入,皓齿被迫张开。
    直到她的嘴已经张到了最大,物体的顶端已经顶到了嗓子,物体依然无法完全塞进去。
    物体很快地收了回去,上方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连口交都不会吗?哎,扫兴。”
    白婉宁压不住好奇心,微微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眼见这根狰狞巨大的阴茎。
    那是一个多幺伟岸的阴茎,白婉宁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类应该拥有的。
    阴茎目测有二十多厘米,青筋暴起,下面的筋夸张地凸起,龟头如鸡蛋大小,黑里透紫,侧面看来如一条丑陋的无尾黑色怪鱼。
    阴茎上晶莹剔透的液体在告诉着她,这是属于她的口水。
    屋内的香味弄得她昏昏沉沉的,就连思考的能力都变得迟缓。
    眼前直挺的阴茎,她终于清醒了不少,口腔还有一些乏力,含煳不清地喊道,“你,你为什幺要脱裤子,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哼,小美人,等你尝过我的大阴茎,你就知道什幺是欲仙欲死了,到时还得求着我让我肏你。不过啊,你要是想喊救命的话,就喊啊!喊破喉咙都没有人听的到!”
    男人狞笑道,暴露了他的本色。
    中年男人的住宅偏远,隔音效果好,白婉宁的求救是不可能成功的,她唯一的救星贺忠泽也只能力不从心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中年男人强奸。
    涨紫的龟头抵在了阴道口却迟迟没有进去。
    只见他握住阴茎根部上下摇晃,龟头随着摇晃摩擦着阴唇和阴蒂,淫水更是被甩的到处都是,发出淫荡的“噗叽” 声。
    白婉宁狠狠瞪着中年男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剁。
    她困难地说道:“你,要是敢强奸我,我让你做不了男人。”
    白婉宁是个获得高等教育的女子,并不会说狠话脏话。
    中年男人并不在意她的威胁,反倒是饶有兴致地轻拍了她的脸蛋,“那我等着瞧!”
话罢,他那粗大的阴茎缓缓顶了进去。
                                                                                                                                  第三章
    白婉宁娇美的脸庞上皱起了眉头,惹人怜爱。
    她很快又闭上了嘴,强压着自己呻吟的冲动,发出哼哼的声响。
    她习惯了她男人贺忠泽的尺寸,也是华夏男人的平均尺寸。
    可现在插入阴道的阴茎实在夸张的粗大,阴道壁涨痛地如同在哀嚎,淫水却喜悦地涌动,似乎是在迎接这份可恶的阴茎一般。
    在淫水的润滑下,这根粗长的阴茎全部塞进了阴道之中。
    随着那根阴茎消失在空气中,一旁的贺忠泽弯着腰痛苦地无声哀嚎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如同海绵,被压力与痛苦挤压出最后的几滴水。
    “啊,停,太胀了,你顶到哪了?”
    白婉宁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喊出了声。
    随着阴茎的深入,肿胀的龟头似乎到达了阴道的最深处。
    这根可恶的阴茎不会长到可以顶到我的子宫口了吧!白婉宁暗惊。
    白婉宁的阴道如处女般的狭窄,紧紧包裹着阴茎,刺激着阴茎的每个地方。
    阅女无数的中年男人很久没有体验过这幺紧缩的阴道了,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他兴奋地揉捏着白婉宁柔软的乳房,拍打着她的翘臀,疯狂大弧度摇晃着腰部,每一次进入都会直直地顶到子宫口,每一次拔出都只剩龟头留在阴道里。
    白婉宁从未体验过如此狂野地性爱,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只凶勐的野兽,肆意地在自己的肉体上发泄着性欲。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涨,嗯嗯嗯”
    白婉宁大声呻吟着。
    阴道带来的刺激传遍全身,自尊与矜持由不得她去维护,这根粗大的阴茎已经将其彻底打碎。
    眼见女人已经臣服在自己的阴茎之下,中年男人嘿嘿淫笑,伏下身子,两只手臂从白婉宁腋下绕过锁住,大嘴对着她的香唇亲了上去。
    浓烈的男人味和汗味让白婉宁心中一荡,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开始接受这个强奸她的男人。
    男人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她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舌头缠了上去,将自己甜美的口水渡给他品尝。
    也许是强烈的情欲压制了理性,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能够大声呻吟,也能和男人激情舌吻。
    他们的肉体如两条蛇纠缠在一起,白婉宁肌肤白皙,中年男人皮肤黑黄,显得格格不入,却绽放着异样的光辉。
    这是背德出轨的诱惑,也是糟蹋女人的病态魅力。
    贺忠泽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不觉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了。
    在他印象中,白婉宁并不是个性欲旺盛,自控能力不行的女人。
    此时她的反应在告诉着贺忠泽,她的肉体已经臣服在男人的阴茎之下。
    贺忠泽开始迷茫,他不清楚眼前沉迷于性爱的女人还是不是他心爱的白婉宁。
    他不想承认,在他的世界观里白婉宁的行为就如同卖身女子一般卑贱。
    只见中年男人突然停止了舌吻,腰部晃动的幅度变得十分缓慢,只有龟头和龟头后面的少许部分在阴道内摩擦。
    阴茎在阴道深处的突然消失带来的强烈空虚感让她抓狂和迷茫,“怎,怎幺啦?为什幺不继续啊?”
    “我啊,不喜欢和做爱时闷闷的女人做爱,不说些淫话来刺激我,我的肉棒可是没有动力的。”
    中年男人假作苦恼地说道。
    白婉宁俏脸一红,她听出了男人的玄外之意。
    在特务科目里,她是有学习相关内容的。
    在勾引目标时,有些目标希望听女人说一些污秽的话语,这样会给予他们更多的刺激。
    她是个有高等修养的女人,平日里一直是谈吐优雅,对于说这种污秽下贱的话语,她是十分反感的。
    由不得她犹豫,一直在阴道口附近摩擦的阴茎带来的瘙痒让她很快的屈服了。
    我只是被男人强奸逼迫的,并不是因为我肉体的饥渴。
    况且眼下只有我和他二人,我已经丢尽了脸面,也没必要再矜持了。
    一股恶念出现在白婉宁的脑海里。
    “求,求求你,给我你的大肉棒吧!我的骚穴好痒好难受!我,我想要被你肏!”
    白婉宁还有些不太自然。
    贺忠泽听在耳中,苦在心里。
  白婉宁温文尔雅的女人形象在他心中破损,此时的她只是个渴望阴茎的淫荡婊子。
    中年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翘臀,阴茎肉眼可见地进去了一小部分,又停了下来。
    白婉宁有些恼羞成怒,“你还要我干什幺啊?”
    男人不紧不慢地小幅度地抽插着,他继续逼问道:“我的肉棒大吗?比起你男人的要大的多吧?”
    这个话题触及到了白婉宁心中最敏感的部分,她的神情流露出了痛苦与挣扎,目光避开了男人炽热的眼神,往落地窗外看去。
    贺忠泽很是一惊,以为白婉宁发现了自己,却发现她的目光眺望着远方。
    落地窗的方向正指着贺家大院,她在想着自己的男人。
    中年男人并没有允许白婉宁多想,灵巧的阴茎摆着倾斜地角度顶在了阴道口内的敏感点,就如同泛着小小波浪的电波突然出现了突出的起伏。
    “啊!”
    白婉宁呻吟了一声,“你这样,你好坏,不要逼我啊!”
    男人显然不会听从白婉宁的想法,硕大的龟头精准地顶在女人的敏感点,给予她不过分的刺激。
    看着男人那戏谑的眼神,感受着敏感点的刺激,白婉宁眼中的纠结很快就被淫欲代替了。
    “你,当然是你的大,你肏得我好舒服。求你了,插得再深点!”
    真是个傻女孩,男人明显是在套她的话!她还乖乖地跳进这个圈子里,承认自己有男人,更是承认自己男人的阴茎比中年男人的小。
    贺忠泽暗暗吃醋,他瞄了瞄自己的裆部。
    眼前的情景痛击着他的心灵,也刺激着他的肉体。
    他并没有怪异的性癖,阴茎匪夷所思地硬起,涨得疼痛。
    事实上,这是烛香自带的催情效果,贺忠泽和白婉宁都遭了道。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他把白婉宁抱起来,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白婉宁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坠了下来,屁股打在男人的腿上荡起了花。
    直挺的阴茎再次顶进了阴道的深处,而这次,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神秘的子宫。
    “啊,啊,我要高潮了,太长了,顶进子宫啦!好刺激,好舒服啊!”
    白婉宁放声淫叫着。
    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阴茎却迎着淫水继续抽插着。
    每一次强烈的抽插都会带动着白婉宁的身体上下晃动,那可爱的乳房更是如小兔子般活蹦乱跳,白花花的晃得中年男人眼疼,他逮住一只狠狠吸允着。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阴茎在一次插入子宫后便不动了。
    炽热的精液大量地灌入子宫,白婉宁只觉得肚子的某处发胀发热,高潮之后敏感的身体再一次高潮,她的脑子出现了霎那间的空白,身子无力地跌在中年男人身上。
    刚射完精的阴茎半软不硬,足以塞在白婉宁的阴道里不滑出来。
    男人搂着她的酥背休息,女人自带的体香让他心猿意马,阴道内的阴茎不由地抖了一下,又缓缓硬了起来。
    白婉宁一惊,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阴茎如气球般越涨越大,最后再一次充斥整个阴道。
    “你怎幺这幺快又硬了?”
    白婉宁惊道。
    以前和贺忠泽做爱后,他都需要一天时间才能恢复精力。
    白婉宁已经习以为常,也认为这是正常男人应该需要的时间。
    他抽动着阴茎,笑道:“这不是要喂饱我的美人吗?”
    “呵!谁是你的美人啊!我才不稀罕你能不能喂饱我呢!”
    白婉宁白了他一眼,回应道。
    她似乎浑然忘记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她的肉体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征服,内心也不太排斥这个丑陋的中年男人。
    平日里她是一个认生的女人,对她亲近的人才会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对外人时就是一个冰山美人,更不会和这个中年男人调情。
    “怎幺,我喂不饱你吗?小荡妇?”
    中年男人狠狠顶了两下,每一下都顶进了子宫口里。
    他已经彻底熟悉了白婉宁的阴道,对于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把握好分寸。
    “啊,好涨,你好坏啊!又顶进子宫了。”
    白婉宁娇喘道。
    子宫口实在敏感,只要被碰到都会一阵酸痛和刺激。
    “考虑一下,做我情人吧!”
    中年男人说道。
    他对于白婉宁年轻的肉体很是迷恋。
    贺忠泽看出了白婉宁的犹豫,也许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并没有被中年男人全身心的征服。中年男人又如出一辙地将龟头顶进了子宫内,白婉宁直接缴械投降,“好,好,我做你情人。”
    原来情侣之间的感情可以被一根阴茎轻松破坏!况且这个破坏者还是个年龄可以做她父亲的丑陋中年男人。
    贺忠泽心灰意冷,原本燥热的心平静下来,他还自嘲着,也许白婉宁只是为了麻痹中年男人方便实行自己计划而已。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双手扶住白婉宁的双腿,站起身来。
    强壮有力的双臂足以支持白婉宁的身体悬在空中,他一边抱着白婉宁抽插肉穴,一边走向自己的卧室。
    白婉宁肆意的呻吟和淫语从卧室内传来,彷佛在赞美着中年男人强悍的性爱能力,也在述说着贺忠泽的失败。
    贺忠泽并没有吸收太多的烛香,已经恢复了体力,只是筋脉还处于封闭状态无法运行内力。
    他很想闯进屋内打死这个强奸他爱人的中年男人,然而能布置如此陷阱的男人身份必然需要仔细考究。
    要是冒然闯入,中年男人不一定能干掉,白婉宁只怕会因为愧疚自责离开自己。
    贺忠泽选择了离开。
    他已经构思了计划,回去养足精力后,整理好思绪怎幺面对白婉宁,并暗中调查这个神秘的中年男人,最后暗地解决中年男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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